冷风往耳边刮过,沈茗在陆池即将上车的前一瞬拉住了他的手。

“茗茗,你怎么跟过来了?”

陆池望着身后人,诧异极了。

沈茗坐上副驾驶座,“别废话,我陪你。”

陆池望着她,一颗焦躁不安的心瞬间缓和了不少。他坐上驾驶位,深呼一口气,“谢谢。”

沈茗没回话,与他对视一眼,什么意思尽在不言中。

就在陆池开车紧赶慢赶去医院的时候。

某医院住院部的顶层病房内,一满头银发,精神矍铄的老人却是啃着一根香蕉,时不时地看看时间。

随后他又忍不住叮嘱道:“老忠,那臭小子什么时候过来了记得跟我说一声,医生那边交代好了吧,可别露馅。”

“放心,我都交代好了。”忠叔站在窗户边紧盯着楼下来往的车辆,没忍住说道;“不过这法子,是不是有点不地道。阿池刚才声音都变调了,你这消息啊,肯定吓到他了。”

“吓一吓怎么了,还不是他没用。”

陆爱国想起陆池这货,瞬间来气了,他愤愤咬下一口香蕉,边咀嚼边吐槽:“你说说看,他但凡有他爸在追女人的路上有那么一点出息,我也不至于这么一大把岁数干这种事。”

说出去他都嫌丢人。

可不这样又有什么办法,上一次元旦节就被隔壁那姓王的儿孙满堂给气的够呛,今年春节说什么也得让陆池带人回来。

结果倒好么,早在一个礼拜前陆池那货就说带不回人了。

他索性掐着俩人工作结束的点给闹这么一出,见过一次面了,两次,三次,以后天天见不就是水到渠成了嘛。

“你确定这招有用?”忠叔疑惑道:“万一她还是不愿意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