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连见面都是保密阶段,这家餐厅今天直接被对方给包场了。
孙安琪对对方的财大气粗及认真度给惊讶了一瞬,旋即觉得这件事应该八-九不离十了,笑的嘴都合不拢。
沈茗跟随服务员走过去,见到的却是一张年轻的,格外出人意料的年轻面孔。
这位就是导演?
也为免太年轻了点吧。
沈茗和孙安琪不约而同想起业内绝大多数的中年秃头导演们,目光幽幽地扫了一下对面的发际线。
金发蓝眸,高大英俊的安德烈只觉得头皮发凉,但还是起身绅士地为沈茗拉开座椅,略带了几分熟稔地打了个招呼,“嗨,我们又见面了,坚韧又美丽的东方女士。”
孙安琪尽职地做了出翻译,随后小声道:“你们是不是认识啊,感觉他好像很熟悉你似的。”
沈茗:“……?”
可她并不认识对方啊。
似是知道她在为什么事情发懵,安德烈无奈道:“fe,可能是时间太久,你已经忘记我了吧,但是在瑞典的中世纪节上,你的一举一动实在令我难忘。被你放水的那场射-箭比赛却始终令我记忆犹新。”
瑞典,中世纪节,射-箭比赛?
几乎是瞬间,沈茗认出了对方。
“噢!我记起来了,你是那天给女朋友赢那套裙子的客人。”
“看来我也不是这么的容易让人遗忘啊。”
安德烈脸上的笑容加深,淡绿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细碎星光,直勾勾地盯着沈茗,一举一动都在向外散发着浓郁的男性荷尔蒙。孙安琪在旁边看的那叫一个挪不开眼,心脏砰砰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