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人都没亲到,就被一脚踹下床,有没有天理啊。

一觉好眠的沈茗施施然地伸了个懒腰,瞅着陆池的狗狗眼,赫然凑近眨眨眼道:“陆老师,你在胡思乱想些想什么?昨天玩牌输了一整晚,我可是连一口酒都没喝到呢。用完就踢?你倒是说活看,怎么个用法?”

说罢,沈茗往后一个翻滚,起身去浴室洗漱了,身上还是昨天晚上的那套睡衣,穿戴完整,根本没有陆池想象中的美景。

陆池人傻了,他揉了揉摔的发疼的屁-股,随即用最快的速度起身冲进浴室,跟个赖皮狗似的扒拉门框追问道:“不对,那我昨晚怎么会睡你床上的?”

沈茗从不让他进卧室的,也从来不会主动提起喝酒的事情。

昨天那么反常。

该不会……

“该不会你是故意灌醉我的吧?”陆池眼睛眯了起来,带了几分凛冽与怀疑,他坏笑着凑近,声音哑哑的,充满了蛊惑力,“还是说你本来就对我不怀好意?嗯?”

尾音拖的长长的,似是抓着什么小把柄似的,得意洋洋地抛了好几个媚眼。

沈茗透过镜子接受到突然兴奋起来的亮晶晶的狗狗眼,低头将嘴里的牙膏泡沫吐掉后,脸不红气不喘地说:“不怀好意是真,可惜你没抓住机会不是?昨天一整个晚上从没赢过一局的是谁?”

“这个纯属失误!谁知道你运气那么好啊。”陆池嘟囔了一句,随后迅速抬头道:“你别想转移话题,说,我昨天醉酒干什么了?”

怎么这福利顿时上升,能够与心上人同床共枕的地步了?

沈茗洗着脸,语气平淡道:“也就撒泼打滚,疯狂掉金豆豆,外加打呼磨牙而已。”

“这不可能!”

陆池想都不想的反驳道:“我喝醉酒从来不会这么失态的。”

沈茗紧盯着他的眼睛,无辜道:“那你说说看,你还记得自己酒后做了什么吗?”

陆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