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茗轻轻撸着小狗崽的肚子,突然有了倾诉欲。她看了看腿上撒娇卖萌的小狗子,轻声道:“我以前养过一条小猎犬,很小的时候就抱过来养了。也跟这个家伙一样,粘人的要命,对外人凶的很。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被人拿药给药死了。”
沈茗面不改色的换了个说辞,撸狗的手顿了顿。
陆池没漏看她的每一个小动作,猜测估计死的时候不大好看,却还是摸了摸鼻尖继续追问:“那它长的怎么样,可爱吗?”
沈茗低头看着怀里这只,摇头道:“比小灰丑多了。黑白色交加的毛又脏又乱,丑不拉几的,也就额头上那搓小白毛挺好看的。”
“你给它取过名字?”
“有啊,叫将军。”沈茗没忍住笑了,“当初也就看着那搓白毛给取的名字,其实一点都不威风。”跟那个男人嘴里说过的关于将军的久远故事差得远了。
只不过,将军是她幼年时唯一拥有过的玩伴,也就一小段时间。
却也足够让她至今都能记得它的小模样。
陆池又追问了几个问题,默不作声的将每一个细节都记住。
“对了,光说我做什么,你刚才跟家里通过电话了?”
沈茗转移了话题。
陆池无奈道:“和爷爷通过电话,挨了一顿臭骂。”
“怎么?”
“也没什么,就是嫌我这份工作太忙,中秋没能陪他老人家在家里过,心里头不高兴罢了,等录完还得回去向他赔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