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延学长,我们明天先去看洛城监狱好吗?”
“听你的。”
“下午我在带你去我家见我家里人好吗?”上午的时间她得让哥哥言潮给爸爸妈妈打预防针。
许顷延笑着点了点头:“都听你的。”
此时他心中暖洋洋的,他没有告诉她,她父母的那一关其实他早就过了,至于大舅哥更是主动提出要帮他这个妹夫偷户口本。
“对了,许顷延,既然明天我们回洛城。那后天下午我再去科里办离职手续,后天上午我打算去买一些东西送给科里同事,他们对我都挺照顾的。”
“对你照顾最多的应该是舒朗吧。”
闻言,言汐忍不住转头看向身后的许顷延,笑嘻嘻地问:“许顷延,你这是在吃舒朗的醋吗?”
男人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要不是他那句你在他怀中睡着了,我也就不会误会你们,或许那场车祸就不会发生。亦或者,我早点听出来许顷茹那句话真正的意思,也能阻止那场车祸。”
她一直在心疼他,他何尝不心疼她。
看到她全身插着管子躺在icu病床时,他恨不得躺在那里的人是他,他愿意替她受着那些疼痛,只求她能平平安安的。
后来她清醒患上了选择性失忆症,他恨不得寸步不离守着十三岁的她,没有什么事比她平安健康还重要。
言汐听得出来许顷延还在为那场车祸自责。
她也不止一次与他说撞她的人是许顷茹,与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但他还是会自责。
言语上她不知道如何再安慰他,只好行动上安慰他。
抿了抿唇,她脸庞朝他缓缓靠近,在她唇瓣快触碰到他温热的唇时,她害羞地闭上了眼睛。
与他温热的唇轻轻触了一下后,他的两只大手突然伸过来扶住了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