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艳歌侧妃瞥他一眼,道:“蠢奴才,王爷不是不想去,他是不敢去。”
“为何?”
“近乡情怯,近情更怯,王爷那日伤了娘娘,他这心里头啊,始终有一道过不去的坎儿。
”
“哦!”
另一头,君珞玉很快入宫,得了通传直接去了鸾凤宮。
刚入冬,殿内却早早的烧了地龙,没了初冬的寒冷,昭容光着脚,披着了一层略厚的锦色 春衫外套一件白色狐狸皮毛敞衫慵懒的半躺在塌上。
那如雪般的蓬松裘皮毯子铺在地上,一只雪白的脚在上头摩挲着,脚的主人似乎是极喜欢 那柔软的触感。
外面还吹着北风,还没下雪,不过那也是难耐的寒冷,这飘着异香的殿内却温暖的如五月
春阳,几簇异域的繁花在花瓶中绽放着,衬的榻上一身华衣却赤脚的墨发美人儿更撩人心魄。 “你来了?”
昭容懒懒的起身,赤足踩过裘皮毯子,身上的衣裳松松垮垮的,眉目间的媚色更盛了。
君珞玉却在毯子上的小桌上拿起了一张画,画上是两个模样相仿的男子,一个红衣另一个 紫衣,紫衣银饰的分明就是慕湮。
画画得极好,眉目神态灵活灵现,仿佛那人就站在眼前,只是眼眸淡淡一瞥,却让他心悸 不已。
昭容笑着,道:“乱动什么,我画出来也不是给你看的,你这般狼心狗肺的家伙也配不上 我的阿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