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经期的前几天,她本来就胸口胀痛心情烦躁,偏偏他不长眼睛,对着窗外的人吼话,一边手给她递卷子,偏偏夏渔那个时候站了起来,他手一伸,就这样往她胸口方向重重擦过,当时就痛得她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两个人都愣住了,面面相觑。
然后她就白着脸跑掉了,在女厕所的隔间里莫名其妙擦眼泪。
一半是因为痛,一半是因为羞,恨不得马上死掉算了。
那种地方,都被他碰到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最夸张,要不是皮肤有弹性,怕不是要被他撞出洞眼了……
她在心里祈祷快点换同桌,接下来的两天沉寂的像块没有感情的木头,对他各种有意无意的示好都表现得十分冷漠。
总之把他当空气。
两天后的放学时分,她留下做值日生,结束后被他堵在了空无一人的楼道口。
“对不起。”他双眸很沉,吞吞吐吐说出三个字,然后青春清俊的脸突然闪过一丝不自然。
“咳……”
他做作地咳了一下,霍得拉开校服拉链,双手掀开下摆,露出里面的白t恤:“那里,咳,我让你打,不是,你怎么样都行。”
夏渔花了好几秒才明白他说的“那里”是哪里,红晕爬上娇嫩的脸庞,骂了声“流氓”,很凶地拿书包撞开他,逃跑了。
这天以后,两个人又莫名其妙地冰释前嫌,不再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