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盛祁的出现,原有的粉红泡泡也没了,夏渔责怪江枫对人不客气,把深更半夜还在她家蹲着的他给轰走了。
廖非非这个点肯定没睡,也不知道在哪片海域放浪,她给她打电话,廖非非接了,她把盛祁上家门口堵人的事给她汇报了。
两人翘着长腿闲聊。
夏渔开玩笑:“你这样很毁人哎,突然玩失踪,小伙子看起来挺受打击的,又凶又可怜的。”
“可怜什么啊。”廖非非不以为然,她那头真的有海浪声,“在床上凶的很。”
“这个年纪的男人图新鲜,不过滚了十几次床单而已,能有什么真感情,冷一段时间就忘了。”她倒是很想得开。
夏渔倒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廖非非一直就是这么个及时行乐的生活态度,喜新厌旧的毛病一直都有,对情爱的追求以感官享受为主,说她“渣女”一点都不过分。
不过为了躲男人远走天涯,倒是头一次。
不知道是不是夏渔的直觉作祟,总感觉事情没有廖非非嘴上说的那么简单。
廖非非人在外头飘,八卦的心倒没有停歇过,比起被她抛弃的小狼狗,反而对这么晚还在她们家逗留的江枫比较感兴趣,追问之下才知道晚上这出精彩纷呈的家庭大战。
“江枫使了这出苦肉计,就把你拿下了?”她轻飘飘道。
一语点醒梦中人,夏渔挂了电话咂摸了好一会儿,总觉得今晚她妈凶的很蹊跷,这事很古怪!
刘女士平时最精明了,里外分得很清楚,没分寸的事从来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