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热源如一团黑影笼罩在她头顶,不由分说将她扳过来,一个热吻汹涌袭来,带着令人溺毙的温柔。
一个旖旎的吻结束,唇已经分开,眼睛却不想?离开彼此,牢牢地胶在一起。
江枫点?着她的鼻子:“以后再闹脾气,我?就亲你。”
“我?哪有闹脾气。”夏渔别扭不承认。
脸又?被强悍的力道扳回?来,有他在的地方,他不许她看其他的,当?鼻尖碰到鼻尖,有些热腾腾的话要掏出心口,对她说。
“差点?就做了,都脱干净了,我?看着她,突然意识到我?好像找了个跟你很?像的女朋友,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特别难过。”
“难过到继续不下去——”
夏渔细致地抚着他的脸,声音柔柔的,有填补人心缺口的力量:“为什么?呢?”
“因为躺在我?下面的不是夏渔。”他眼中星星点?点?,一点?点?捂烫她酸涩的心口,“不是那个坐在我?身边三年,不小?心碰到她的胸,会让我?做一星期那种梦的女孩。”
夏渔心绪荡漾。
同桌三年,每天他跟她在一起的时间可?能比她父母还多?,年轻人性子急躁毛糙,他个子又?高,两人平时身体上的磕碰总是难免,他确实有那么?几次不小?心碰到过她的敏感地带,都不是故意的,但就是这样尴尬地发生了,少男少女都窘得要死,特别是夏渔,往往一天都不会跟他讲一个字。
有一次她印象尤其深刻。
只因为他离谱得过分。
那是经期的前几天,她本?来就胸口胀痛心情?烦躁,偏偏他不长眼睛,对着窗外的人吼话,一边手给她递卷子,偏偏夏渔那个时候站了起来,他手一伸,就这样往她胸口方向重重擦过,当?时就痛得她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两个人都愣住了,面面相觑。
然后她就白着脸跑掉了,在女厕所?的隔间里莫名其妙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