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要脸怎么了,反正尤树人现在是我的了!”余氏一脸傲娇。
方皮看了一早上的戏,忍不住在一旁拍案叫绝:“好好好!好戏啊!”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衙内都笑了,真是的,王大人怎么把这小子也给叫出来了!
王阮园见案子审的差不多了,又看了看老象牙和方皮,当时他只顾把全部人都叫来,本来这几日关系就扯不清,但一天下俩好像根本就不干他俩的事,于是吩咐:“方皮,老象牙依旧原来处分,余氏在原罪刑上增加两年,而尤树人获刑两年。”
下面又开始此起彼伏的冤枉声,反正历朝历代吧不管是判对了也好判错了也罢,总之是给自己判了罪的都要叫冤枉。
王阮园见怪不怪了,直大喝一声:“退堂!”各位也就再次被押送下去了。
椿母一路跟在子椿身边,一直送到大牢口才被堵住了,于是也在大牢外找了个破烂的庙子住了起来,为的就是每日里能渐渐子椿。
又过了两日,王阮园正在叫笔吏写着牢狱里那些家伙的黄纸罪诏,以期快速正式颁出,可就在这时孙璜跑来了。
王阮园问:“可是有了神婆的消息?”
孙璜摇摇头:“没有。”
“那是什么。”
孙璜上气不接下气。
“我不是派人将黎老爷的账本运到州府衙门去了吗,当时朝廷派下来的锦衣卫也在场,见我们陵城县的亏空这么大,立即将账本先行发回京城了,就在刚刚,我便接到御信说是要将黎府抄家,所有人送上断头台!”
“真有此等事,怎么会这么快?”王阮园觉得这件事可能要办个十天半个月,却不料这么快。
“东南沿海战事吃紧,粮米刀械炮弹一直有缺,早时候黎老爷就交不出粮食,上面的人两月前就在查黎老爷了,此经老爷交上去的账目一核实,自然半刻也不能留!”
“原来这黎府遭殃早就已经是注定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