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儿没死,儿真的没死,你要是死了,儿子也活不下去了啊!”
又是一番失声痛哭。
王阮园见母子相聚还是不忍心打扰的,等他俩哭了一会,安静下来后才问椿母道:“有人给本官说,你的丈夫和余夫人有染,你有何看法?”
听后,椿母看了一眼其它跪下的人,自个的丈夫在那里红着脸,怪了,刚刚她和子椿相会的时候,他不来抱着哭一下,倒在那里红着脸是什么意思,椿母立即就感到气氛的不对。
又往一旁看了看,咦,这个人倒挺眼熟的,好像在哪里见过。
椿母想了想,忽然有念及王阮园叫她余夫人,椿母惊诧的问道:“你是以前土匪山上的蒜苗吗?”椿母记得蒜苗名叫余小小,是专门给他们做饭吃的,怎么现在被锁在这里?
王阮园惊奇道:“哦?你认识她?”
“是的啊,当年我和尤树人都是孤儿,被土匪捡到山上去,那时候我们和蒜苗的关系还挺好的,后来我和尤树人相爱了就逃跑了,蒜苗你怎么也被押到这里来了?”
“咳咳咳”王阮园咳嗽两声,他刚刚不是已经说了吗,怎么这椿母还问,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我再说一遍啊,有人说你丈夫尤树人和这余氏有染,所以想请你来证明一下你丈夫的人品。”
椿母瞥了二人一眼,终于觉得真的有什不对劲了:“对不起大人,我没有在场,我也不知道。”
王阮园自然不是叫椿母来证明他丈夫人品这么简单,依照本朝律法,已婚妇女勾结已婚男子是要定罪的,何况还是在黎老爷未曾下葬之际,这就罪加一等了。
椿母觉得有点别扭,但向来乡下人人粗,直问道:“椿他爹,你在脸红啥,这么多天没见我,我昨天都说自个要死了,你咋半点反应也没有呢?”
“我……我……”椿爹不知如何作答也不敢看椿母的眼睛。
余氏倒说:“树人哥可能是太激动以致说不出话来吧。”
“太激动,”椿母看这尤树人颤巍巍的样子也不像是太激动啊“我看他是内心有鬼吧,还有我跟他说话呢,你别树人哥树人哥叫的这么亲切。”
余氏这倒不愿意了:“我当初认识树人哥的时候,你都还不在呢,我和他的情义至少要比你久的多,为什么却不能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