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椿一听,这小子又想他去活受罪了!可恶!
“当然……不行!”王阮园手里一直握着惊堂木,这子椿原是这副面孔,太藐视公堂了!
旭三冷笑一声,他算是明白了,原来从做了这件事的伊始他俩的命运就已然被注定了,真的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
“接下来审问任志墙!”王阮园圆目一睁,开始办第三个人了。
任志墙是个非常传统的人,虽然分辨能力差了点,但平时还是没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我这里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下面请你认真回答!”
“是!”
“你我昨日也有过一面之缘,昨日聊及了余氏会于今日替子椿交学费的事,你可收到学费了?”
任志墙一五一十道:“收到了。”
“她可是自愿的?或者说子椿可有设法让她交的事?”
“她是很自愿上交的。”听过刚才王阮园和旭三的对话,任志墙才明白原来子椿和余氏的关系并不好,这学费都是逼迫余氏交的,可是倒也奇怪,今早余氏并没有半分不愿交费的情状啊!
“中途无半分波折?”王阮园确定任何一个环节没有遗漏。
“她倒是很乐意上缴的模样。”任志墙回忆。
王阮园捻了捻胡子,若有所思,但一时也想不出所以然,便继续问道:“听刚刚回话的人说,你诬陷昨夜方皮和吴风李康二人行苟且之事?”
打一开始听到真相的任志墙就开始汗流浃背,此时一问倒更加没脸了:“大人这不能怪我,谁叫方皮没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呢,既没说刀的事也没说子椿的事,任谁看了方皮衣衫不整的出现在案发现场都会有所怀疑啊。”
方皮却不愿意了:“但是今早我把刀子拿了出来,你也说是我自己买的!还没查清楚就说是我故意伪装的,这就是一个老师对学生该有的态度吗!”方皮想自己反正是落下水了,能把任志墙的脸面丢到什么程度就尽量丢吧!
“他说的可是事实?”这句话自然是王阮园问任志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