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志墙虽然不怎么喜欢方皮但这件事也是子椿有错在先,他因此又再次发问子椿:“子椿啊,你刚刚这一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声气有三分肃穆威严。
“我……我……”子椿有些结巴,他想余氏还没交钱抱衣服过来呢,千万不能在这档子出了岔,能息事宁人就尽量息事宁人吧!
于是子椿立即低头认错:“对不起先生,我只是觉得方皮不应该不听先生讲话,不应该惹先生生气,所以我才给了他那一脚,但现在仔细一想是我太急切了,用武力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什么?!!
方皮哥仨听子椿的回话,惊讶的差点没掉了下巴。
这小子挺有能耐的啊,本来就是为了报复私仇,这下子倒说是为了先生,真是会扯!
于是方皮当下就不愿意了:“你还能编的再天花乱坠些不?”
“方皮兄,我觉得父母送你来学馆念书也不容易,你还是应该多听先生讲课,至于方才的事我做的的确是过激了,这里我给你赔不是,希望也能获得你的原谅。”
“呵……呵呵……”方皮盯着拱手致歉的子椿,剩下的只有叹服了“我父母容不容易,你怎么知道,又关你什么事?!”
“子椿以为但凡送孩子来学管上学的都希望自个孩子能考中吧,所以我觉得不应该辜负父母这一番苦意。”
“呵……呵呵……”方皮又傻笑了两声,连同李康和吴风也跟着无比叹服,奇葩,真的是个铁打的奇葩,不仅行为奇怪,连说话都这么有趣,呵呵!
子椿说这话是为了奉承任志墙,但他只见了任志墙两面,也拿不准他到底吃不吃这一套,当下有点不安,只等着任志墙表态。
任志墙捻了捻胡须,垂顿了片刻。
可就是这片刻钟的时间里让子椿好生难等,这先生是真的反应慢呢,还是在做别的打量?
终于,任志墙说话了:“子椿这话说的没错,方皮你作为学长还没有一个刚来的学弟觉悟高,是该好生反省了。”
听闻这话子椿歇了口气,其实他编了这话也实属被逼无奈,因为他实在不知道找什么借口来圆他那一脚了,尽管这谎话听起来实属矫揉造作,连他自己也被冷了一背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