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余氏像抚摸羽毛似的轻抚子椿的头发。
子椿面上虽让她摸,心里已然是阵阵恶心。
接着一众人都进了屋。
芸翠在后面看见执敬背着的手被咬出血印,一脸的心疼。
坐定席位,子椿依旧站在王阮园身边。
王阮园开口问:“说吧,小孩,你还有什么事要给我禀呈的。”
子椿慢慢道:“王大人,你是读书人,应该知道巫蛊之术这种东西都是迷信,不能奏效的。”
王阮园瞧这孩子信誓旦旦,还摆出读书人的架子,与方才的傻话完全两幅模样。
王阮园也想笑,但因处在丧期里,每个人都在克制自己的情绪,他作为当官的,以身作则,更加不能露出一丝一毫的失范。
于是王阮园应对道:“你说的的确有理,仅凭巫蛊之术就断定三少爷杀了人,大越法条上确乎没有这一点,不过我听说他的生母也举报他大不敬大不孝之罪,要是真是如此,可是要被剥皮砍头的。”
王阮园将目光投向余氏,意指请示此事真假。
余氏抹着泪:“大人你有所不知,的确是这样,我那三妹妹的确是受了儿子的欺辱啊!”
儒雅中庸如王阮园,纵使为官多年也不曾见过这种事,但听得所传非虚。
一拍桌案,震惊道:“原来真有这样的事,那这三太太可在府内,我要亲自问问她!”
余氏一面抹着泪,一面哭诉:“大人有所不知,自从发生了那种事,她就郁郁寡欢,患了病,现在是可怜的很呢,”
余氏顿了顿“我刚还在她屋里安慰她来着,但瞧她不曾梳洗,也不好让她来见大人你呐。”
王阮园心寒道:“真是作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