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阮园疑惑:“黎老爷为政清廉范县丞是告诉了我的,可是这黎老爷之死不是黎家三少爷干的吗?”
“断无此事!”未等余氏回应,子椿插了话。
王阮园和余氏还有大少爷二少爷都将目光锁死在子椿身上。
余氏想,这小王八蛋又在搞什么鬼,他又不认识三少爷,还在这里胡乱猜测,说的还那么理直气壮。
王阮园也有点糊涂,这么一个小孩子,还是在门上当值,也非三少爷的贴身小厮,他能知道什么秘闻呢?
于是王阮园探问:“噢?你为什么这么说?”
子椿摸着下巴,回:“我觉着是这么的,巫蛊之术都是些小女人的把戏,他一个大男子汉应该不会搞这些名堂!”
小女人!!!
这小孩可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词都敢用。
他才多大点啊,能有多少见识,竟然说干这事的是女人,还是个小女人。
纵使是个女人干的,必定是心肠毒辣,再怎么说也该有一定的年纪,至少应该比他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大吧,他竟也用‘小’字形容。
王阮园暂且忽略子椿这个‘小’字,因为这个‘小’字只能反映两个问题。
要么是这小孩性格放浪不羁,要么是他年少无知,不懂世事深浅。
但瞧他一副圆脑袋,瘦身子,溜溜的大眼,断不是那种自以为是的粗狂货。
因而王阮园只问道:“你为什么说男子就不会使用巫蛊之术了呢?”
子椿拍拍胸脯:“因为我是干不出这种事的,所以三少爷也必然不会干!”
“噗呲。”大少爷本来想喷口大笑,但瞧在灵堂还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