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这我哪记得?大概是里面的东西我可能不需要,但是是他最珍贵的,毕竟是人家妻 子的遗物。”
“都说你不需要,你还要看?”
“不说了可能嘛!”颜魍拍桌道,“何况那个封印我解不开,好奇啊!”
卢烟平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我只是个管事的,看宝贝这种事不擅长。出门百步左拐 ,铭香阁掌柜思房,她兴许能给你答案。”
伸手递过胸针,卢烟平直直地看着颜魍,沉默了半晌,又道:“青山派——你留心着点, 说不定,又是一段孽缘。”
玄里玄乎的。寒魉看着他们两个一动不动地对视,目光是一个比一个深邃,心中虽然困惑 ,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静静地抱着颜魍等着他们。怎么说呢,突然的距离感和落寞感,心里 挺不是滋味。
“路我已经指了,能不能找到人、找到答案,就看你们了。”卢烟平站了起来,“白阎王 ,这里的规矩,不用我说。面具,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摘。哦还有,给你一个小建议。若你见到 了思房,她刁难你,你就把你爹的面具当着她面儿摘了。省事省心省力,相信我。走了。”然 后,就酷酷地转身走了。
寒魉见她头也不回地潇洒走了,愣了好一会儿才道:“姐姐,她什么意思啊?”
“嗯哼——”戏谑地音调拖得老长,寒魉看着他邪魅的目光,心中又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小手一拍,寒魉便松开了颜魍的腰。双脚一蹬下地,颜魍转手牵起他就往门外走了。“谁 知道呢。”
一出来,身后的门就关上了。眼前明灯楼阙,熙攘人群。光火朦胧中,是一张张莫名阴森 的面具。冷不丁互相对视一眼,颜魍转而轻轻笑了笑,牵着他走下了台阶。
踏地,暂停。
“小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