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魍笑着甩了甩白头发,道:“您,是骨族的大祭司?”
“曰 ,,
疋。
“大祭司,您话都不说一句就把我们抓起来,一通兴师问罪。我们人生地不熟,可能无意 间触犯了你们这儿的规矩。大祭司,可否先给我们讲讲介绍一下,让我们知道个大概,我们也 好回答?”
大祭司静静地看着颜魍,半晌,用拐杖敲了敲地面。“我是骨族的长老,也是骨族的大祭 司,我身边的这位是圣女。这里是祭坛,你们面前的梧桐树是我们的神树。神树是圣物,你们 半夜闯入这里,触犯神树,究竟所为何事?”
听他的语气,似乎很平淡,没有波澜,根本听不出他的感情。颜魍沉默了一会儿,不经意 眯了眯眼,笑道:“在下之前不知,可能不小心碰到了,实在抱歉。长老,我们没有恶意,半 夜来这里,是因为我们在外游荡,忽然就被一道蓝光吸引进来了。那蓝光幽幽的,远看像鬼火 ,好像还会发出婴儿啼哭的声音,长老可知这是何物?”
一瞬的变色,就算消地再快,颜魍和寒魉也都看到了。
大祭司沉默了一会儿,道:“公子休要说胡话。我们骨族世代在这里生存,从未见过公子 所说的。公子,莫要随意编造理由来推脱。蓄意破坏神树,是对神明的大不敬,是对我们骨族 的迫害啊。”
“长老,在下并未编造理由,只是实话实说,若长老不知,那想必应该和这里没什么关系 。只是长老,现在我们也在你们手上,又是在你们这么多人和神树的面前,作何后果,便也是 你们说了算。既此,在下有几个疑问,可否请长老解答?”
老头又沉默了会儿,用拐杖敲了敲地面。“公子请讲。”
“在被长老抓住前,在下见整个部族,只有零星几点火光,其余皆是神树的红光。看如今 这架势,部落的人想必不少。长老,夜晚只亮这么点火,是有什么说法吗?”
一片寂静。
颜魍等了半天不见回应,嘴角微微一扬,又道:“实不相瞒,在下身为一介修士,误闯这 里不久,就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阴气。可一看此地灵脉,确实正常的不行。照理说,大阴之象 ,灵脉就算不乱也多少会受影响。在下虽修为不深,也看得出这里的阴阳平衡之理。长老,这 阳象,在下便猜是这神树,那这阴象——这里,可有什么阴气浓重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