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一个小小的毒瘴,他阴阳鬼医怎么可能治不好?可是你死了。区区一只虫子,他明明随随便便就能捏死,可是你还是死了!”
阴阳鬼医,白阎王。
惊讶的眼神转而变成了悲凉,又夹带着一丝自嘲。
想活就活,想死就死。是了,他是白阎王,他有权利掌控别人的生死。我如今还能活在他身边,只能说明他觉得我很好玩罢了。是了,一个不会死的垃圾,是挺有新鲜感的。玩久了,厌了,就扔了,忘的一干二净了吧。
留意到他眼神的异样,颜魍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道:“怎么了?不是自己活的还不习惯了?”
寒魉回过神,勉强笑道:“是啊,有点不习惯。”
是啊,不习惯。
“那以后多几次就习惯了。”颜魍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扶着他站了起来,“小魉,你是不是在里面又被淹又被煮的?”
寒魉移开了眼,低身道:“……嗯。”
“那还有其他的什么吗?”
寒魉转过头看向他。其他的什么?嘲笑我吗?这些,还……是了,对他来说,这些,什么都不是。
寒魉赌气似得又移开了眼。“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