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邓建工作不能持久,他自己自负又眼高手低,借酒浇愁,不断拿打她发泄的事从头到尾,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她的声音十分冷静,像渗着寒意的冰。
在讲述的过程中,管弦都替本尊难过,这么深的苦痛,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邓建几次要打断管弦,不停的道:“你胡说,你血口喷人,你栽赃陷害……”
管弦思路清晰,有理有据,且口齿伶俐,完全不受邓建的捣乱,等她说完了,她问邓建:“我哪件事说错了,你更正一下。”
邓建看看目瞪口呆的管爸和管妈,结结巴巴的道:“都,都不对,我,我都忘了。”
谁心虚,谁没理,已经一目了然。
邓建丢下一句:“我,我还有事。”便夺门而逃。
管弦也没拦,只悲凉的苦笑,眼睛望着管妈妈,道:“看见了吧?这就是你那好女婿,说到他的痛处,他无言可辩了便只会逃跑。”
管妈妈半天没说话,只痛苦的捂住了眼睛。
管爸爸问:“他真的,那么打你?你怎么不早说?”
管弦苦笑:“我怎么说?我能说什么?我一跟我妈说他打我,我妈就说男人打女人是常事,是小儿科,家丑不可外扬,我妈都不管,也管不了,我怎么跟你们说?”
“唉~”管爸长叹一口气:“这个小邓,怎么会是这么个人呢?”
他们两夫妻长吁短叹,就是没有解决办法,管弦道:“我要离婚。”
“不行。”管妈妈猛抬头,脱口而出。
管弦沉默的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