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弦皱眉,看了他一眼,道:“邓建,我们离婚吧。”
“你休想。”邓建一手支着门,将管弦困在门上,带着浓重酒臭的嘴凑近她,道:“我不会离婚的,只要我不离婚,你就是我老婆,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你不是讨厌我喝酒吗?我偏喝,喝了酒我还要睡你,睡得你吱哇乱叫,你这女人就是欠草,草舒服了你特么的就不生事了。”
他说话太难听,管弦一抬脚,直接踢到他大腿根。
邓建做梦也没想到管弦芯子里换了人,会反抗,会攻击,他疼的嗷一声叫,弯腰捂住命根子,不可置信的问管弦:“你居然敢踢我?”
管弦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真想问他一句:疼吗?
当然疼,他疼得喝得通红的脸都变白了。
管弦想问:你也知道疼?那他打别人的时候怎么就不替对方想想,对方是人,对方也会疼?
可她不想挑衅邓建,她这是出其不意这才得手,真要跟邓建动手,她招架不住。
管弦一副惊惶失措的样子问:“踢到你哪儿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保证,我下回再也不踢你了。”
她在心里冷笑:这话熟悉吗?肯定熟悉啊?他就经常这样说。她也是,说的话不会做数的,要是他再敢打她,她下回照旧踢,踢得比这回还疼。
邓建比管弦想像得要怂,他没跳起来以十倍之击报复管弦,反倒吓得手脚发软,坐倒在地,道:“疼,疼死了,你给我踢坏了,管弦,你怎么这么狠?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这么对我?”
这话他真应该自己多念叨几遍。
管弦蹲下来道:“我瞧瞧?要是不行,还是去医院吧?”
“不行,不能去,多丢人。”
管弦把邓建扶到床上,又巴巴的拿了云南白药来,邓建缓了这一阵,已经没那么疼了,他瞪一眼管弦。
半个月没见,她脸上的伤全好了,又是清清秀秀的模样,尤其她温顺的照顾自己的时候,更是显得我见犹怜,楚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