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雪经甩开盛玉韵的手,她身后那些小姐妹赶忙上来查看根本不存在的伤势,纷纷为盛玉韵撑腰。
“槐烟不是什么细作,宫里宴会的事我也没做手脚。”裴雪经冷眼扫过眼前的人群,语调像是在裴府时训话。
她的眼尾处有些上挑,生来带着冷厉与威严。
【阿谜,你倒是给我好好说说,为什么要这么做。】
有的人表面看着高冷沉着,实际上已经把自己的随身系统骂了八百遍。
【大小姐别问,问就是任务需要噢~快点回人家的话啦,盛姑娘等急了都。】
【你要是这么喜欢看宅斗,自己去看现代电视剧好吗?那个要夸张多了。】
【嘻嘻,电视剧怎么比得上现场点播。】
【……】
盛玉韵说:“空口无凭,谁也不会亲口承认自己做了那下作事情。”
“就是。”
围观的乐姬们连声附和。
“盛姑娘说的对,入宫演奏的名额本就该是盛姑娘的。”
裴雪经瞬间以为自己在逛微博评论区,看着一群吃瓜群众瞎带节奏。
“好啊,那就找真正有理的人说理去。”裴雪经从容地接过话茬,“入宫安排之事,总管应当最清楚,那我们就去问问,这些日子到底是谁,怠慢了琴艺技法。”
盛玉韵脸色一白。
裴雪经必须得承认,盛玉韵是天生的琴者,所以她不必怎样费力就能在南乐府众多琴姬之中居于顶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