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一减缓,裴雪经就连投三发。可惜事出情急,第三发没有投中,落在了场边。
“抱歉,我……”裴雪经下意识就要向穆悬道歉。她在裴府虽行事谨慎端庄,但总有美中不足的地方,免不了被裴老妇人苛责。
世人都有被原谅的机会,唯有贵族嫡室,万不能错。
“急什么,慢慢玩,宫夜的牌子还没到手呢。”谁知道穆悬根本没想落井下石,分明乐在其中。
“坐稳,千万别分心。”穆悬示意裴雪经坐直身子,他把自己的手臂垫在裴雪经身后。
就在裴雪经刚要问这又是演的哪出时,卡丁车的后方突然被重击了一下,是宫夜狠狠撞了过来,震得她手腕都在颤。
这个时候,后方的柏巡站直身子要来撕穆悬的名牌。
穆悬邪笑了一下,朝左转弯,直直和宫夜对上。只见他单手撑住方向盘,作势要去撕宫夜。宫夜被吓了个激灵,赶紧朝后倒车。
裴雪经瞬间明白穆悬的声东击西之计,现在她的位置绝佳,旁边就是转盘上的壶。
既然宫夜临阵脱逃,那她就有大把时间来得分。
“来比比?”穆悬指了指奇形怪状的壶群中口最细的那只。
裴雪经本来也觉得赢对面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和队友对刚来得痛快。
“行啊。”
穆悬煞有其事地对着那壶瞄了一阵,然后,没有投中。
裴雪经大喜,正准备挫一挫穆悬的锐气,可就在她投出箭矢的那一刻,穆悬好像看准了似的,一脚油门下去,直接让她射了个偏。
“穆!悬!”裴雪经这时候被好胜心熏红了眼,特别想把嬉皮笑脸的这只狼崽从车上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