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病着就更该走了,传给我怎么办?”范梦柔恨不得掀了他的被子:“你再不起来信不信我把你拖出去?”
徐朗嘿嘿一笑:“小柔,我,我刚刚身上热得很,把衣服都脱了。你确定,要看我光着身子?”
“你!”范梦柔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流氓!无赖!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难受啊。”徐朗也是没办法才想了这么一个招:“身上一直在出汗,而且,这会儿感觉好困,一点儿劲都没有。你现在让我走,我哪里走得了?”
范梦柔忍着想掐死他的冲动:“你先把衣服穿好,我扶着你把你送回家,ok?”
“不ok。”徐朗摇摇头,一脸无辜的样子:“小柔,我是病人,你好歹可怜可怜我。”
“我看你好得差不多了!”想想之前吻自己时候这男人的劲头,范梦柔就不没法承认他是个病人:“有你这么精力过盛的病号吗?”
“我那会儿刚退了烧,还迷糊着呢。”徐朗自己伸手摸了一下额头,“糟糕,好像又烧了。”
“你别唬人。”范梦柔才不信。
“小柔,体温计给我。”徐朗的口气可怜巴巴的,像只小狗一样。
范梦柔半信半疑地把体温计递给他。
徐朗两只胳膊这才从被子里伸出来,范梦柔看了一眼,险些气炸——这男人说把衣服脱了,还真脱了!
徐朗嘿嘿笑着把体温计夹上了,又赶紧把胳膊放到被子里面——他也知道自己这是棋行险招,把范梦柔惹急了,这女人真敢把自己扔出去。
又要惹,还得把握分寸,这一点,徐朗做的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