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关于那批人的线索。”张怀瑾转身离开。

“你们是找到证据了？”程清和挑眉，“可以啊。”

季兮禾简短说了一下这两日的情况。

“果然是他。”程清和点头，“我就觉得卓不凡不对劲。”

“你直觉倒是准。”季兮禾忍不住说道。

“那当然了～”程清和微微扬头，看上去有些小骄傲，小自满。

“他们还会来吗？”

他们自然指地是那群黑衣人。

“嗯……”程清和揉了揉下巴，“可能会吧？”

“那我在这陪你。”季兮禾认真道。

“不用，这里这么脏，你在这里待着做什么？”程清和笑，他亲了亲她的脸颊，“时间不早了，快回去吧。”

“不。”季兮禾摇头。

“就这么喜欢我？舍不得离开我？”程清和挑眉。

虽然听出他是在调侃，但季兮禾还是认真的“嗯”了一声。

“你……居然对我这般情根深种？”程清和忍不住笑了，“爱意真的能压制吗？你这么喜欢我，从前居然还能与我保持距离。”要知道，他喜欢的，都想永远挂在她的身上，一刻不想离开。

“其实……高中毕业后，我注册了一个账号。”提起陈年旧事，季兮禾脸色有些微红，“然后加了你……”

“我知道啊。”程清和歪着头，“我一开始没想理会，但礼貌性聊过几句后，便发现是你了。”

“哦……”季兮禾神色不自然，“怪不得当初你在医院会质问我。”

“那不是质问，只是想确认一下。”程清和道，“虽然高中之后我们没再联系，但你能加我，和我聊天……让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有可能。就这么硬生生等你等了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