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莫玄挠挠头，“就必较佩服她，遇什么人，说什么话……遇见揩油的色鬼，都能说上两句。”他撇了撇嘴，“真是厉害。”

“你喜欢她？”季兮禾挑眉，“那我给你些钱，你去下聘吧。”

“怎么可能！”莫玄当下慌了，“我说过，我喜欢的人是你！还有，那个老板，她有夫君，人家夫妻感情恩爱着呢！”

“哦……”季兮禾背着他，唇角微微勾了勾。

“我和她真没关系的。”莫玄绕到她身前，可怜巴巴道，“她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嗯。”季兮禾坐到床上，数着银子。

世界好像突然安静下来了……

“你看着我￥干什么？”季兮禾一抬眼，与蹲在地上的莫玄对视。

“我想了想……嗯……”莫玄揉着下巴，“我觉得，你可能喜欢我。”

“……”

“但我又觉得，你总是透过我……在看别人……”莫玄静静的看着她，“所以，你看的，到底是我，还是……另一个人。”

“我没有癔症。”季兮禾变相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那么……”莫玄缓缓起身，朝她靠近，抬手捧起她的脸，“你对我是什么感情？”

有点痒……季兮禾抬手握住他的手腕，她感觉胸腔之内，那颗心正在猛烈的跳动……

——

大城市十点的晚上，高楼大厦依旧灯火通。

走出大厦的那一刻，女人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她轻呼一口气，结束了一天工作，她感觉浑身疲惫。

“兮禾，要不要一起走？”大厦内，陆续走出几名员工。

“不了。”女人微微摇头，与几个同事摆了摆手离开。

虽然孤僻的性格有了很大的改善，但她内心还是不喜欢跟其他人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