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住了某人真不知道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婚礼进行地非常顺利,池桃完美发挥了一个工具伴娘的职业素养,全程一句话不多说,一个眼神都不多看,全心全意扑在新娘身上,负责递婚戒,保持微笑假面,脸都快笑僵了。
宣誓完毕以后是敬酒环节,知道池桃没法儿喝酒,苏静善解人意地没让她帮挡酒,只让她跟着做个花瓶。
敬完酒,趁着宾客吃饭的功夫,新娘要去把婚纱换下来,换一套新的礼服,而伴娘也终于可以穿回自己原来的衣服。
穿回自己的休闲服和平底鞋,池桃有一种得到新生的感觉,暗自发誓这辈子都不想再穿一次高跟鞋,同时感慨结个婚真的不容易。
凑巧苏静听到这句话,笑眯眯地凑过来和她聊天:“你不想结婚吗?”
池桃对婚礼着实提不上有什么好印象,只感觉这个仪式既繁琐又麻烦,两个人扯个证不就完事儿了,非得大费周章办个婚礼,劳心劳力。
大抵是所谓的仪式感在作祟。
闻言,她趴在桌子上,伸展了下举累了的手臂,点点头:“有点,感觉好麻烦。”
“确实,其实如果双方都觉得麻烦,也可以协商不办婚礼。”苏静赞同地点点头,“不过可能人比较在乎这种仪式感吧?我感觉婚礼是一个‘向全世界宣告这个人属于我’的仪式,可以很好的满足占有欲强的人,也算个定心针。”
“也是。”
两人又随意聊了几句,傅寻止打电话过来,问她什么时候好。
他和今天的宾客全部不认识,完全是作为她的家属过来的,她要忙伴娘的事务,他就等她忙完再过来。
在苏静极为强烈地暧昧眼神下,池桃红着脸跑出去,把他接进来。
她换回了常服,圆领衬衫和阔腿裤,颈间的红色吻痕异常明显,是他的专属记号。
她没有遮住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