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鬼话?”
池予槿伸手指了指那边,那女的都快黏到陆知白身上去了:“我俩都没这么大尺度!”
“真的假的?”whisky有些不相信的往后撤了半步,伸出拇指,“你俩小学生啊?还是你瞧不上我们家二少?”
池予槿被whisky的样子气的握紧拳一脚踹过去:“滚!”
这一脚力气太大了,whisky被踹到身后的装饰性花盆,花盆咔嚓一声碎裂,清脆的陶瓷声在重金属乐器中格外明显。
池予槿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她慢慢转身和陆知白来了个遥遥相望。
池予槿本没仔细瞧陆知白脸上的表情,她不自然的躲过对视,撇了眼躺在地上的whisky:“我踹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躲呢!d!”
池予槿握着拳头摇了下头,这儿是待不下去了,池予槿抬脚离开,到了门口被凉飕飕的夜风一吹——
“擦!太t离谱了!”
whisky本还想继续就在里面,但陆知白给他使了个眼色他追着池予槿出来了。
池予槿蹲在树底下石凳上,拿着一瓶雪碧,显然是刚才从酒吧里顺出来的,whisky主动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来一根不?”
“不来,烦着呢。”
“你这……”
whisky点了点头,坐在池予槿旁边,点了根烟捂着腰:“我感觉我这腰椎有点儿错位了。”
“你说你们小情侣闹别扭,有劲儿都往对方身上使呀,折腾我一个大叔干嘛。”
“谁让你当时就在旁边儿的?”池予槿咕咚咕咚喝完一瓶雪碧把易拉罐捏扁伸手一丢,丢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她磨了磨牙:“你就这样出来了?”
“不然呢都被发现了,你觉得我还能在里面蹲的下去?”whisky喷了口烟气,“要不是因为你估计这会儿我都已经……”
“已经什么?”
“不跟你说了,你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等会儿急了再打我,我又打不过你!”
“靠!”
池予槿从石凳上跳下来,坐回去翘着二郎腿:“他干嘛呢?他到底有什么事儿?他为什么要那样做?总该不会是……变心了吧?”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你在说什么?”
池予槿只是随口一说,并不想得到这样一个真相,她想要的是个确定的答案,一切未知对于池予槿来说都无比烦躁。
“d都怪你!”
“怎么又怪我了,拜托,被踢了一脚差点吐血的人是我,好不好?”
whisky被池予槿的脑回路搞蒙了,他还没怪她呢!而且刚才陆知白分明是命令whisky顾一下池予槿。
“怎么不怪你?身为陆七安危险分子的贴身助理,你居然一点都不扛揍,我不过抬了抬腿,你就砰的一下飞出去砸碎了花盆,出了危险你还要陆七安保护你吗?”
“我靠!池予槿你这样说就不对了。”whisky摘下眼镜,用手指捏了捏眉心,“你自己多大劲儿你不知道?就陆总过去的那些壮的跟牛似的打手都躺在地上不省人事,更何况我这种小身板?”
“呵呵,终于承认了吧,我就知道那些人是他派过去的。”
“这不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儿吗?”whisky语气软了下来,当初总裁做的那些事儿确实不地道。
“嘶~~”池予槿叹了口气,“里边儿那个女的是谁?”
“带着面具呢我不知道。”
“把你拍到的照片发我一份。”
“你要干什么?”whisky瞪大眼睛,“你该不会是想要当面对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