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话,宋赫大步上前,给了她一个巴掌,“你这逆女是要气死我啊!还未出阁就说出这种话来,不知羞耻!这亲事我不同意!”
李香梅扶着地站起来,大嚷,“我恨你!”然后转身跑到台后,准备第二幕。
宋赫仿佛瞬间失了力气,往椅子上一倒,无力地靠着椅背,嘴里喃喃自语,“作孽呦……珍娘,如果你还在就好了。”
一位老父亲的无可奈何还有对亡妻的思念被他演绎得淋漓尽致。
台下很多观众闷闷地流下了眼泪,擤着鼻子。
张合拍了拍他老爹的手背,哭腔低声说了句,“都是儿子不孝,让爹娘操心了。”
张道人岁数大了,也好面子,眼泪被他狠狠地憋在眼眶里,久久未落,也没回应儿子的话。
张合想,爹他许是十分想念娘亲的吧。
周围的人用袖子的用袖子,用帕子的用帕子,都在抹着眼泪,平子不露痕迹地勾了下嘴角,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道了一句,“男子未婚便有了三个通房,女子竟是被他的花言巧语所骗,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愚蠢至极。”
台上第二幕开始了,最后一排的两个第一楼派来帮忙的小二还有品茗茶馆吕掌柜的媳妇小声说起话来。
“姜掌柜手下能人真不少,不知是从哪里请的人,这戏看得我心里怪难受的。”
“可不,比我俩岁数还小呢,本事竟是这样大。”
“我们掌柜说越时娱乐行会从准备到正式开业,不过三月有余。”
“诶呦!可真真从商奇才了。”
“嘿,咱这大老爷们还不如个女子。”
平子耳朵一动,将这番话收纳到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