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换了四五套,六两头都快摇成拨浪鼓了,他戳了戳站在一边的五金,“你也帮咱看看啊,傻愣着干啥?这可关系到咱公子的终身大事——”
五金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嘴,转身走出房间。
“诶诶,你上哪儿啊?”六两嘀咕,“我把人给说跑了?”
不一会儿,五金拿着一套白色长袍过来,司宿瞧了一眼,换上了。
等他再次走出屏风,六两拍手一乐,“合适,正合适,既不扎眼,又显公子英俊。”他胳膊肘怼了下五金,“兄弟,还是你有辙。”
五金瞥了他一眼,“跟你比起来差远了。”
六两:……
“公子,等您进了越时见到姜掌柜,一定要稳重,不对,应该是冷冰冰那样,时下这种男子最惹姑娘们喜欢,您看那些风流才子,一个个手拿折扇,见到姑娘就将扇子一开,随意扇扇,什么话都不说,仿佛高高在上,尔等都是蝼蚁的模样,那群姑娘在他们身后一副脸红心跳的模样……”
六两一边帮着给司宿整理衣襟,一边碎碎念的“支招”。
司宿问他:“像五金那样?”
六两转头一瞅,又回过头,“对!”他刚才貌似看见“冰山脸”笑了一下?眼花了?
几年来,就在方才,五金头一回让六两吃了瘪,徜徉在喜悦中无法自拔,嘴角也扬了起来,但当听到自己被点名时,立即收了笑意。
应该没被看到吧?
五金“做贼心虚”的看了六两几眼,然后站直,瞬间恢复成“一根冰柱子”。
司宿快将一张白纸写满,姜阮这儿一杯茶都快下肚了。
虽然对美人格外有耐心,可这时常也太久了,外头等面试的人大部分都很焦急,闹闹哄哄的声音渐渐响起。
姜阮轻咳了一声,“司宿,你还没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