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檐却丝毫不为所动,接二连三扯开他衬衣的纽扣,直至熟悉的冷白跃入视野,她长指轻动,掌心贴上他心口,另一手则扯住他衣领,一点点将对方的脸朝自己拉低。
“檐檐姐……”他低喃,明明眼底全是无措和颤抖,却没有丝毫反抗。仿佛于他而言,她可以做任何事,哪怕那些事,会让他羞耻万分彷徨不安。
“嘘……”拽着他衣领的指尖轻轻掠过他脖颈,冷白色泽里立刻浮现淡淡的粉。
她看着他的眼睛,仔细分辩他每一个表情,然后踮起脚,呼吸拂过他耳垂,压低嗓音问道,“那天晚上,在民宿楼下的人,是你吗?”
她的气息暖融,带起一丝丝的痒和颤栗,青年的耳根通红一片。
他微微咬牙,点头嗯了声。
“明明出现了,为什么不来找我,还一个人站在楼下淋雨?”她的气息随着她的话语朝他脖颈移去,因为靠的太近,她的唇偶尔会碰触到他的喉结。
他颤抖的愈发厉害,后背紧紧靠着墙,手指也反撑着墙面让自己站得更稳:“我……我不敢去找你,你说了以后分道扬镳,我怕你不想理我。我都不知道我现在成了什么,简直像个怪物一样……”
话音未落,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脖颈上似乎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舌忝了一口,有醉人的甜香散开,他低头,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是她的舌尖。
他差点没能维持站着的动作。
“好好说话。”她语气微带不满,“今天呢,又为什么藏在车里?”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愿意见到我,是我害你丢了工作,你带走了任宁,可是没有带我走……”
“所以,你能看见?”
“嗯,不是全部,只有一部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尽管一直都断断续续的,可很多画面他都看到了,或者说感觉到了。
她说从此之后两不相干时脸上的表情、在东悦楼梯间里发生的事、那个亲密喊着她“檐”动不动就抱她的混血少年、还有今晚出现的许臻……
一直都是他需要她,他想要她看着他,而她根本就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