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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凤抹了把眼泪,声泪俱下:“你们这是欺负人!我就明说了吧,你们的父亲,当初对我……他是强暴我,我当时看他跪着求我,还承诺要娶我,房子加我的名字,我才没有声张!

我知道你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体面人,这事传出去对谁都不好!

但你们真要把我逼急了,我……就是鸡蛋碰石头,也要洒你们一身黄汤!兔子急了还咬人呐,我豁出去了我……”

她捂着脸自顾大哭,这一席话却把在场的三个人都惊得脸煞白,心直跳,面面相觑,直冒冷汗。

亲爹是个强奸犯,这事传出去,谁能接受得了。

季凌云颇有些紧张的问:“你说我爸……那什么,要有证据的!”

明显心虚。

徐凤用纸巾擤了一把鼻涕,哭着说:“你们不就是欺负我拿不出证据嘛!我告诉你们,我是受害人,我在外面一嚷嚷,你们说得清吗?逼急了我去你们衙门里拉条幅,看谁没脸!我就是死也要为自己挣个公道!”

三个人顿时像没嘴的葫芦,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人一旦有了欲望,就有了弱点。

季凌志的权利,季凌云的生意,包括文华的职业——她是老师,都决定了他们此刻的狼狈。

文华见势头不对,连忙把徐凤拉到沙发上,安抚着:“小徐,是我没说清楚吗?这只是我们初步的意见,大家还可以谈,你这段时间照顾病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们都看在眼里。你也说说你的想法,都可以谈的呀。”

“就按以前说的,你们把房子过户给你爸,我跟你爸领结婚证,房产证上加我的名字!”徐凤干脆利落的说出自己要求。

三个人又互相看了看,陷入了沉默。

季凌志想了想,说:“小徐,这样吧,这个房子的抵押现在还没有解除,我们抓紧时间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