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他为了讨好她，求她为他澄清，专门服了药来证明自己的雄风。

所以那天的一夜两次，他还特意算着每一次的持续时间。

现在澄清过了，他又恢复原样。

高红失神落魄的坐着，她又想到以前，也就刚同居和刚结婚那段还算正常，后来，自己从夫妻生活中感觉不到任何乐趣，经常没有，就算有，每次也都是两三分钟草草了事。

那时她总是为他找借口：状态不好，压力太大，打球累的。

她仔细想想，以前对尺寸和硬度的感觉确实跟一夜两次那晚没法比。

这么说，韩小松不行也是真的。

她呆坐了半天，直到门响——她妈带小宝遛弯回来了——她才回过神来。

她苦笑了一下，就算他不行，有什么办法，孩子都有了，还能离婚咋的？他都不行这么多年了，她的日子不也照样过来了。

性这档子事，不想，没欲望，就不算事。

况且现在日子刚开始往好了发展，不能打击他的自尊心。

她把药收起来，放进衣柜比较隐密的地方。然后去刷洗球包。

她以为她不吱声，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晚上，韩小松跟同事聚完餐，他每天到家照例要在露台上抽支烟，一上露台，他就发现自己的球包晾在露台上。

他愣了片刻，然后叫高红过来，指着球包问：“我包里的东西呢？”

“放起来了。”

高红不看她，去抚平球包上的折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