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宪成急得又看表,心里急,话里又不敢表现出来:“你回来干嘛呀,吃的喝的我直接带上,你缺什么我帮你拿!”
“我要回家换内裤,拿卫生巾!你着什么急啊,我们有一整天的时间。”阮清方也被催得急了。
阮清方刚刚正在逛街时,突然例假来了。她向来不能忍受贴身的衣物上有血渍,所以必须回家换衣服。
女人真是麻烦!陈宪成愤愤的坐在沙发上,继续等。
生理期也好,落水后没有力气挣扎……他咬牙切齿的想。
等阮清方到了家,换了衣服,已经10点半了,终于,可以出门了。
两人各背一个背包,背包也是有心机的。
他怕阮清方起疑,主动把吃的喝的都装在自己包里,装得满满的。
然后又特意带了一件毛巾棉运动裤,说自己膝盖怕凉,下山的时候穿。
他自己的包满了,只能把裤子装到阮清方的包里。
毛巾棉的裤子干的时候很轻,但湿了水以后很重。
他还主动给阮清方的大保温杯灌满了水,体谅她生理期要喝温水。保温杯也很重,且只能装在阮清方自己的包里。
这样,看起来阮清方的包里只有两样东西。
两个人出门,下楼,陈宪成不动声色,心中却窃喜。
可是车子刚到小区门口,一个身影张开双手拦在车前,居然是陈琳婉。
陈宪成的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愣在车里。
“你怎么回来了琳婉!是忘带东西了吗?”阮清方问。
陈琳婉说话间已经上了车。
“没有!上午考数学,我提前交卷。老爸,我提前交卷哦!”女儿自豪的冲前排的老爸比了个胜利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