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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入耳。

阮清方挂了电话。她不会骂人，说不出脏字，听到脏话只能挂断了事。

陈宪成又打了过来，这回，他不骂了，也不嘶吼了，郑重其事的：“阮清方，你要认清一点，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闹，也回不到过去了。离还是不离，我看在过去的情份上，让你来选，你别给脸不要脸。

离，你净身出户，孩子抚养权归我。不离，你就认命。再敢去找苏彩的麻烦，别怪我翻脸无情。”

他声音低沉，五月的艳阳天，听得阮清方脊背发冷。

多讽刺……

她还想着分割财产时至少给陈宪成留套房子以栖身，而陈宪成提出的条件，是让她净身出户。

陈宪成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不给她回嘴的机会，仿佛在报复她刚才挂他的电话。

说话间就已经到了永发小区，两人开着车在小区里转了一圈，寻找最佳地点。

这种老小区，基本上全是老年人老住户，连物业公司都没有。

阮清方带着余小白来到2号楼1单元楼下：“就是这里了。”

这时，正好旁边几个装修工人从单元门里出来，其中一个扛着人字梯，余小白凑上前：

“师傅，借您梯子一用方便吗，就五分钟。”

那有什么不方便的，师傅大咧咧的把梯子递过来。

余小白把梯子架起，把条幅固定在两棵树上，用铁丝扎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