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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里程车费不断的跳涨,跳得郝小慧心惊肉跳。她平时很节省,极少打车。

车行到一半,她咬咬牙,让司机掉头,返回足疗店——她自己租的房子就在足疗店附近。

她租的是一间半地下的小房子,下了车,付完车费,把谢忱扶进屋里。

床很小,她把谢忱扶到床上,又给他脱去湿衣,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脸都红了,又劝自己说,他是长辈,自己是晚辈,差着辈呢。然后用清水帮他擦身。

伺候完恩公,她才顾上自己。除了湿衣,洗了澡,换上干衣干裤。

屋子太小,太简陋,连张像样的桌子都没有。就那么一张小床,男人长手长脚,把小床撑得满满的。

她没地方睡,只好凑了几张硬纸板,打地铺睡下。

睡到半夜,谢忱要喝水,她睡眼朦胧,起来给他倒水,没想到他喝完水,却把她一把拉过来抱住,压在了身下……

她也挣扎,可是平时儒雅温和的忱叔突然变得力大无穷,而且他好像有魔法一样,在她脖子里湿乎乎的亲了几下,她身子就绵软了。

糊里糊涂的,她做了恩公的女人,成了他的外宅。

那一年,郝小慧23,谢忱45。

他在一个老破小社区租了个房子,让她搬出地下室,从此单位发的福利米面粮油之类,全搬回她那里。

又帮她换了个较为体面的工作,在超市里做理货员。

他每周去她那里过一次夜,不定是哪一天。她知道他有家,不方便,从不哭闹,总是乖乖的等他来。

慢慢的,关于他的一切,她也知道了不少。

他有家,妻子和他同岁,有个女儿叫谢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