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面,宁队一巴掌拍在陈朗肩上:“臭小子,不出事你还不回来!”
陈朗赶紧给宁队点烟,请宁队落座入席。
老宁爱喝酒,也能喝,陈朗这个酒场零基础小白,只能陪着他,一口一口往下灌。
酒席刚开始没多久,陈朗的脸就红成了猪肝。
幸亏陈汐在酒席开始前就给他了一杯解酒冲剂,才让他能强撑得住。
酒宴持续到11点半,陪酒的司总已经又困又醉,被助理扶到五楼客房休息了。
只有陈汐还在一旁陪着,一会儿给领导倒酒,一会儿给领导点烟,还替陈朗喝了几杯。
老宁喝到位了,临走时大着舌头对陈朗说:“大郎,你可以,我当初没看走眼。你像你爸!有虎气!闹事的人你放心,宁伯伯在,谁敢欺负你!”
陈朗把送老宁上车,看着车开走,他再也支持不住,扶着澜会所门口的石狮子吐了个七荤八素,最后瘫倒在石狮子脚下。
陈汐叫来两个服务生,把陈朗弄到5楼房间里休息。
服务生出去了,陈汐在房间里犯了难。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不方便,传出去影响也不好。
她也不敢离开,上大学的时候,同班就有个男同学,生日聚会时喝醉了酒,被同学送回宿舍后去世了。死因是呕吐物窒息气管。
她担心陈朗,想给陈朗翻个身,让他侧躺,可是90斤的她,拼了命也挪不动180高的陈朗。
她给司机打电话,偏偏今天接送陈朗的那个司机,老婆提前发动生产,两个小时前就去了医院,这会儿还在产房门口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