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汐真会说话。
她的意思是,你如果懂收藏,就去书院。如果不懂收藏,就去会所。
“那就去会所吧。”陈朗说。
“好的,陈总,您酒量怎么样?”
“不爱喝,也不会喝。”
“好的,我明白了。”陈汐认真的说。
“你明白什么了?”
“我会给您准备好解酒和醒酒的药。据我所知,宁队酒量还可以。”
宁队能喝,陈朗是知道的,有一年过年,他跟老陈在明州,跟宁队吃过一次饭,亲眼见识了宁队把久经沙场的司总和另一个郑总喝趴下。
陈朗又想,我好歹也叫他一声宁伯伯,他不能往死里灌我吧,况且我跟他还要谈正事。
而陈汐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陈总,今天的酒您放心大胆的喝,您代表的是天仕酒业的未来,要让宁队看看我们天仕未来接班人的气魄,这样他才对我们天仕的未来有信心,人心都是慕强的,宁队对我们公司有信心,才愿意给我们提供更多支持。”
陈朗愣了一下,她话里话外的意思跟米姝的见解一样。
此刻,他跟米姝正在微信上聊事情的进展,米姝说:“这不是家宴,无需把自己当晚辈,你姿态一低,他们就会认为你不成熟,看不起你。
他们对你没信心,就是对天仕的未来没信心,信心是关系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