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它咬了孩子!它就是一个畜生而已!”丁丽又哭。
“豆豆从不咬人,如果不是疼急了,他不可能咬人,你还是好好管管孩子吧!”
“不是你的孩子你当然不心疼!”
“我的孩子从来不欺负豆豆!”
……
丁丽这才发现,这么久的浓情蜜意,还不抵一条狗。
她还发现,狗是恬恬和这个家之间的纽带,恬恬虽然不过来住,但经常跟爸爸一起遛狗。
周末恬恬会来爸爸家吃饭,父女俩逗狗玩、给狗洗澡,其乐融融的情景,常让丁丽妒火中烧——她的孩子也应该有这样的父爱。
她虽然失望,却也不舍得放手,好不容易才有机会离开小县城,儿子也能跟到大城市来,娘儿俩一下子跃了个阶层。
思来想去,忍了。至于狗么,难道还斗不过一条狗?她在心里冷笑。
转念又觉得气闷:我一个大活人,肤白貌美气质佳,居然要吃一条狗的醋。
丁丽是个聪明人,知道不能硬来,晚上就躺在孔祥祺怀里,千般蜜语,万般甜言,又早早起床给孔祥祺做了红烧肉便当——孔祥祺不爱吃公司食堂的大锅饭。
连续几天示好,才消弥了两人之间的裂隙。
可是,好景不长,也就过了两周,又出事了。
这天孔祥祺正在上班,突然接到丁丽着急慌忙的电话:狗丢了。
丁丽说,她出去遛狗,顺道去超市买点菜,就把狗拴在超市边上的宠物店门口。
她也就去了二十分钟,出来就找不到狗了,宠物店的店员说太忙没注意。
孔祥祺魂飞魄散,赶紧打车回了家,又急又气找了十来圈,也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