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打的都是黑豆或红豆,所以颜色深,放了药丸和纸灰也看不出来。
又因为放了姜红糖,也喝不出来什么药味。
某一天,婆婆还拿着什么东西进了季凌云的卧室,把东西塞在季凌云睡的床垫下面。
季凌云抬起床垫,找到了,是一叠黄色的纸,纸上是红笔勾画的奇奇怪怪的图案,应该是封建迷信用的符。
季凌云气得浑身发抖:怪不得最近又是黑豆浆,又是红豆浆,又是咖啡的,原来都是为了下药。
孔祥祺正躺在沙发上刷视频,她冲到他面前,把手机视频和那叠黄纸,甩在他身上,吼道:“看看你妈都做了什么?!”
说完,嚎啕大哭。
孔祥祺看了视频,也傻了。
有几次,季凌云喝不完自己杯里的豆浆,又不好意思当着婆婆的面倒掉,就趁着婆婆转身拿东西,把自己的豆浆偷偷倒给孔祥祺。所以,这些不明药物,他也有份儿。
季凌云翻出婆婆行李包里剩余的「多仔丸」,还翻出一包画了符的黄纸,都摔在孔祥祺面前,红着眼吼出两个字:
“离婚!”
正在这时,婆婆哼着歌,牵着狗,回来了。
听见季凌云在哭,正准备询问,却看到沙发上的观音像、黄符、多仔丸。
婆婆慌不迭的赶紧去收拾。
“啊呦,罪过罪过!你们……怎么乱翻我的东西!”
孔祥祺叹口气:“妈,你给小云的豆浆里都放得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你……这不是添乱吗!”
“放的什么?放的都是高、级、补、品,托人香港买的,贵着呢!为了你们生二胎,我心操得稀巴烂……”
“你放补品就放补品,你烧纸灰放进去干嘛!?多不卫生啊!”孔祥祺想到自己也喝过那些纸灰豆浆,心里有点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