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爷爷摇头，“没有，一条都没有。人鱼族虽然有恶魔，但多数的人鱼都有很强的使命感，他们忠于自己的族人。”

说到这里龙爷爷笑了，“反倒是我们龙族，大多都是伴侣在哪儿我们去哪儿，这可能就是当初人鱼族跟龙族能混居的原因吧。”

龙爷爷对下头的人鱼们说：“这龙啊吃人鱼是假的，但人鱼吃龙是真的。至于你们在隔离区附近消失的族人，不是龙族干的。”

人鱼族的族人们一下子沉默了，有条胆大的鱼举手游了出来。他问族长：“族长，这是真的吗？”

“这当然是假的！就这么几句话，你就被那老龙蛊惑了吗？”人鱼族的族长脸色铁青。

这时一条老鱼晃动着尾巴游了出来，他看着也是极老的模样，尾巴上的鳞片都没有光泽了。

他仰头对老龙说：“我的年龄没有您大，我今年才两百岁出头，但我曾听我的爷爷说起过这个，这是真的。”

老鱼说完后又转头看向族长，“只是近年来眼神越来越不好了，竟没有发现你的鳞片尾部竟然黑成了这副样子。这些年族里面消失的人鱼不少，都进了你的肚子吧。”

“哗！”人鱼们瞪大了眼睛，老鱼这话就等于板上钉钉了。

人鱼族族长面色扭曲，如今他是百口莫辩了。

而这时凌一也带着那五条人鱼的尸体回来了。这尸体已经腐烂但还算完好，可能在弄回来之前先做了一些处理。凌一与两龙两鱼各扛了一条人鱼的尸体，他们将尸体放到了人群的中央。

大家纷纷上前观看，这鳞片的颜色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