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薄在路口转身看她;她现在琢磨着另一件事,想了想,还是朝他摊开自己的手心。
只见嫩白的手心上躺着一颗小石子。
这是先前击碎朝她射来的珠簪的那枚小石子。
她之所以闷不做声地把小石子收起来,是因为这不是她第一次见到。
江意仔细斟酌着,问道:“那天晚上,你也在窗外?”
苏薄道:“哪天晚上?”
江意道:“你有没有去过我院子?”
苏薄否认:“我没去过。”
可魏子虚夜闯她房间的那晚,同样有一颗小石子击开了她房间的窗户。她一直以为是来羡干的。
直到今日再见,她才产生了怀疑。
倘若当时他真的就在窗外的话,那岂不是他极有可能也目睹了一切。
苏薄看了看她的眼神,道:“你又想用匕首刺我?”
江意回了回神,忙收敛思绪,也否认:“我没想。”
两人的院子分别在这岔路的不同方向。苏薄没再多说,只侧身给她让了路。
江意硬着头皮从他身边经过,他刚欲转身往另个方向走,她蓦地又停下来,问道:“你为什么总是帮我?”
那声音轻轻软软的,不带戾气的时候就像猫儿似的,收了利爪,却又挠人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