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衣绿苔也跟着一抽一紧的,江意挡在她们身前,低道:“不要看。”
来羡传音唏嘘道:“都不是省油的灯。追求暴力美学的都是些变态。一个跟班尚且如此,简直不敢想象他主子有多变态。”
江意嘀咕:“看你以后还敢怂恿我去跟他套近乎么。”
她不由得想,前些日子她和来羡又是往他那里藏木偶又是闯他院子的,是不是刚好碰到他那几天心情比较好;不然他要是一来真的,叫他的随从摁着自己也是一通打的话……
她脑海里霎时就浮现出自己两腿血肉模糊地躺在他院子里生不如死的光景,不由打了个寒噤。
真是不能想。
来羡:“虽然变态,可好歹他目前还是站在你这边的。有个变态在,以后谁还敢惹你。所以要是有机会,叔还是得叫。”
江意:“……”
法师痛入骨髓,声声惨叫,凄厉不绝。
老夫人瘫在座椅上,胸口起伏,受到了极度惊吓,一时竟没有力气起身离场。
俞氏也一丝一毫的气焰都没有了。
大夫人脸色煞白,其他胆子更小一些的女眷则两腿打颤。
苏薄问法师:“有什么想改口的么?谁让你干的?”
法师刚张了张口,旁边率先就传来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