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夫人不约而同正了正神色。大夫人正欲要细问,法师却摇摇头,又道:“这里稍后再说,先容我看看井。”
于是一行人又经离了这座院子。
今天阳光好,春衣绿苔的房间门开敞着,江意正给她们换药,来羡在门前仰着肚皮晒太阳。两个嬷嬷则收拾房间和院落。
那群人在院子外面停留,莫名其妙的话语声,她们均听得清清楚楚。
待动静远去以后,春衣道:“他们什么意思?什么邪祟甚重?”
绿苔道:“一定又是请了哪个江湖骗子来乱说一通。”
江意不置可否,只看了来羡一眼,道:“跟去看看。”
来羡在太阳底下伸了个懒腰,才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出去遛弯儿了。
一群人跟法师一起来到空院的井边。
平时这地方别说主子,下人也不敢过来。眼下青天白日,又这么多人,便不觉有什么好怕的了。
法师站在井边,观望了一会儿,道:“这井与方才所经的那座院子可有牵连?这井里的邪祟之气与那院子里的竟是一致的。”
他这一说,便有下人答疑解惑道:“先前这井里溺毙的丫鬟,就是之前那座院子里的。”
法师捋了捋两撇胡须,道:“原来如此。”
随后法师挥动法器,给这空院井边做了法,后从袖中取出一包东西;打开过后,只见是一包白色的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