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好受多了。
绿苔在旁轻声问:“小姐,姑爷,晚饭是要送到房里来么?”
苏薄道:“送进来。”
江意听见身边进出的丫鬟嬷嬷都对苏薄一口一声“姑爷”,心境很是微妙。
苏薄就坐在床边陪她,她伸手悄悄去拿他的大手,便被他反手扣住了去,十指交握。
江意低着眉眼,缓缓地笑。
她和他,终于是夫妻了啊。
江意望着他道:“没大碍,就是有点酸累。”
苏薄拧着眉头,道:“是不是因为我太粗鲁了?”
江意愣了愣,失笑,眉间温柔极了,又有些窘迫地轻声道:“这与你有何干系,来日子是来日子,圆房是圆房,这本就是两码事,只是不知怎么的凑到一起了而已。”
只是自从去年在船上受了寒以后,每月来这事她都很难受,不仅腰酸腹胀,还很痛,与当初来羡说的无异,差不多是痛得死去活来了,但后来有慢慢调理,加上她也在锻炼,忍受力强,便没对旁人吭过声儿。
但其实,每月那几日都是折磨。
这次来得突然,眼下江意还只是感到乏力虚软,其实比之前要好受多了。
也可能是才刚刚开始,难捱的还在后头。
随后绿苔送了晚饭进来,苏薄没让江意下来,拿了小几安放在榻上,将晚饭摆上了小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