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明显感觉到握着自己手腕的手紧了又紧。
“幸亏是醒了,真要是有个好歹,受煎熬的永远是一直守着你的那个人。”来羡这才甩甩尾巴往外走,吁道,“我还是去看看那二楞子好了,真是不让狗省心。”
来羡走后,江意见苏薄一直盯着她手上的伤处看,便若无其事道:“没它说的那么严重,它添油加醋了。”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她的手放到唇边紧紧挨着。
江意有些怔愣,他良久没放,后来她细声道:“有些痒……”
他低低道:“江意,以后,我再不这样吓你。”
他叫她名字的时候,总是郑重其事的。江意眼底发酸,却是勾起唇角,点头:“嗯。”
后来开水烧好了摊凉,是绿苔端进来的。
素衣在外面烧开水时,她路过,见素衣单手颇为不便,就过来搭了把手。又从素衣口中得知,这水是要烧去给江意的,她的手灼伤了,需得用开水兑药清洗一下。
绿苔就从素衣手上接过了这活儿,亲力亲为地弄好,并送过来。
素衣也跟着过来了,只不过鉴于先前贸然冲进去引起尴尬,这次他很识相地只在营帐外面止步,随时等待传唤。
给江意清洗伤口用不了多少水,苏薄就让绿苔拿了个杯子来兑药水。
绿苔见苏薄靠在床头不大方便,便道:“姑爷,交给奴婢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