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薄见她答应得爽快,也不闹她了。在江词风风火火地回来进房间之前,便先一步离开。
江词推开房门那一刹那,江意一个侧翻就猛地侧卧下去,背对着她哥。
江词扫视一眼房间,问:“人呢?”
江意道:“他不是走了吗?哥哥没见到?”
江词纳闷儿,春衣绿苔赶紧附和:“大公子进院之前,苏大人就先一步走了呀。”
江词一声不吭地把江意房间里桌子底柜子里都检查了一遍,最后再检查一遍床底,没找着人,十分不可置信:“他居然走了?”
当晚江意又失眠了。
洗漱过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都没有睡意。
来羡趴在窗边的榻几上,白月光淬亮了它毛茸茸的身子。窗外虫鸣声衬得夜很是安详静谧。
就是来羡已经不知是多少次听见江意的辗转声了。
最后江意拥被坐起身,长长呼了一口气,道:“来羡,我睡不着。”
来羡一针见血:“继相思病之后,你应该是患上了焦虑症。”
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