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江意都不约而同地意识到,好像这么久以来,他都不曾唤过她。
江意轻轻软软道:“唤我名字好不好?”顿了顿,又垂了垂眼道,“就如同我唤你名字那样。”
片刻,苏薄低道:“江意。”
她轻细地应了一声:“嗯。”
便没有后续了。
等她抬起头来看时,见一扇房门半开着,苏薄已经离开了。
江意收拾好心境,去到太子寝殿时,谢玧正在看簿子。
江意道:“殿下丨身体刚刚有点好转,实在不宜太过劳累。”
谢玧温声笑语道:“闲着也是闲着,我不累。”他放了放手里的簿子,又问她,“怎样,你与苏大人有什么误会,他可向你解释清楚了?”
江意道:“想是殿下误会了,我与他并无什么误会。”
谢玧疑惑道:“那之前你为何对他闭门不见?还是说我有哪里做得不对,使你生气了?”
江意摇头道:“没有,只是殿下与苏大人有事相谈,我不便出面打扰,故才回避罢了。我和他没误会可解,但也多亏了他,我力气不够,方才他帮我把太上皇的义肢基本都整装好了。”
谢玧笑道:“他能帮到你,那便是一件好事。”
江意道:“只剩下最后一道工序,我来问殿下,去何处拿皮革做穿戴的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