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审不知道,原来噶尔图竟然真的以为他自己是什么太子党人,太子本人都不知道的太子党,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财帛动人心,为了财帛不要命的人不是没有,但是在京城那地界儿打着他的名义敛财还能瞒那么结实,这可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张凤阳是吧,狗奴才胆子不小,他哪儿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能一直逍遥法外?
何玉柱低着头站在树底下不敢上前,他跟在太子殿下身边那么多年,从来没见过殿下气成这样,也是,别说主子,他听到噶尔图的话都生气。
九阿哥自小就和他们家主子亲近,是他们家主子看着长大的,说句不好听的话,和皇上比起来,分明是他们家主子这个哥哥操心更多,从来只见九阿哥去毓庆宫玩耍,有见过他巴巴的往毓庆宫跑吗?
噶尔图一个外放多年的官,竟然胡乱推测太子殿下的心思,自己在心里瞎猜也就算了,没想到还敢在殿下面前胡咧咧,要不是纳兰侍卫慌里慌张的把殿下劝出去,他甚至想在殿下揍人的时候趁乱添两脚。
主子爷和九阿哥兄弟情深,用得着他一个外人在哪儿瞎说?
一主一仆站在院子里当哑巴,揆叙刚才听了一耳朵听不得的秘密,感觉自己干站着不行,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只是奉命护送太子殿下和九阿哥出京,并不是太子爷的亲信,猛不丁的听到那么多太子爷的秘密,他还有命回京城吗?
阿玛额娘,儿子不孝,以后怕是不能在二老身边尽孝了呜呜呜呜。
揆叙欲哭无泪,庆幸他还有个能干的哥哥,有他哥在,就算他不小心从山上摔下去摔的粉身碎骨,阿玛额娘也不会伤心太过直接去地底下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