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钱,柯溪就心疼,她跟阮七七吐槽:“以后我有孩子了,一定不能任由陈昭言这么糟蹋钱。”
阮七七:“柯溪溪,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最抠门的有钱人。”
柯溪不爽地说:“我哪有!”
阮七七:“你不抠吗?”
柯溪:“我是说,我哪里有钱了。”
阮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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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学宴那天,柯溪早早就起来了,陈思琪帮她上了一个淡妆,换上新买的裙子后。跟着陈昭言去车站接来参加宴席的亲戚。
陈昭言今天也穿得很帅,西装革履,将高瘦的身材尽显,再赔上帅得惨绝人寰的脸,阮七七逗她今天不扑上去,她都瞧不起柯溪。
陈昭言跑了两趟车站,九点左右就回医院了,下午他们科室有一个考试,是要纳入期末考试成绩的,不能不参加。
只请到了半天假。
这么多年,柯溪也习惯了,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这种事,和她吃饭吃到一半,因为医院有事情,柯溪自己回家的都有。也有陈思琪在她生日的时候全天待在医院或者蛋糕都没来得及切就去医院的。
作为医护人员的家属,她能理解。
她给陈昭言拿了车钥匙,送他出门,叮嘱他记得早点回来,记得带上他的同学也一起来。
她知道病痛从来不分时间折腾人,她想,那些躺在病床上,或等下手术室外的人,比每一个家人都更需要专业的医生出现。
不分科室,不分职位,也不分能力如何。他们的存在,就是病人的救命“良药”。
吃完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