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栗肆心里重新撸了一遍这段时间的事情，发现，转变，就是刚才。

自己从钱老的见面室里出来后。

在见钱老前，卫期年还是笑眯眯的虚伪君子，时刻带着面具。

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而且还是和自己有关的，让他无意中卸下了大半伪装。

林栗肆把目光投向窗外，恍若不在意地问道：“卫总，请问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和我说一下吗？”

我要回去了，有事快点说噢！

“哦哦，对，有一件事，你不提醒我，我可能都忘记和你说一下了。”

卫期年缓缓把车开出停车场，清了清嗓子，这才郑重地说道：“可能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需要经常打交道了。”

“上面暂时安排我，作为你的保护者和引导者。”

“同时兼顾你的‘启蒙’。”

说着，卫期年朝着后视镜笑了一笑，林栗肆在后面看着，只觉得他笑得有些僵硬，一点也不自然。

“噢……”林栗肆拖长声音，“不懂。我已经成年了。”

所以，启蒙，是巫者的启蒙？

“我第一次带人啊，不是很懂这个。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开着车，卫期年只怕早就烦恼到用手薅头发了，“启蒙，是相当于告诉你关于巫者的基础知识，包括入门，基本常识，如何学习什么的，还有巫族的文字。”

“只有有巫力的人才能学会的。”说到这个，卫期年眼中露出得意，“所以，在外行走，不多才多艺，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巫族的人了，嘿嘿。”

瞧着卫期年得意的模样，卫期年在林栗肆心底的形象，彻底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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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恰好》